說不出口

3.30am
電視播放着<孽子>
信仔躺在我的沙發哭紅了眼
是為了李青還是為了Anthony
我們都心知肚明
愛一個人不容易
更何況對方是Anthony
“你和醫生怎麼了?”他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
醫生? 啊 !他們指的是Eng-H,我的朋友們都是如此叫他
“沒了”我談談的回了一句
他有些驚訝
是的,我都沒告訴他們
“那為什麼你不接受P?”
為 什 么
我望着電視的熒幕,說不出口
我的答案會令任何認識P的人覺得殘忍
“你不能再愛了嗎?”信仔問着
我不能嗎
我記得多年前我拒絕Gary了之後 J-Cheng以同樣的口吻責問過我
我當時的答案讓他鄙視了我一段日子

其實說真的國勇過後我到底有再愛過嗎 ?
和Ben 的那一段能開始是緣會份, 分手是無奈
和小開的那一段在一起是責任,分開則是覺悟
和Billy 的那一段 我肯定是寂寞在主腦,而我們的分開我是主謀他是幫凶
和Eng-H的那一小段,是年少的堅持
他的退出我是不舍多于難過
我在KLCC與他的偶遇,是我最珍貴的回憶
畢竟一生中有多少人會讓你因他的出現而停止呼吸?
時間多常 久會在他出現的那一瞬間停頓下來
那種感覺是亙古的,該叫它什 么?我說不出來,"愛"不是適 合的字 眼
而我真的在國勇過後就不曾再愛嗎?
不是
不可能
但 。 。 愛是什么?
我說不出口
我真的說不出口